Copper

用心写文,用心ooc。

【Newtmas】 The last survivor. 1

*背景沿用TMR设定
*阵营大概是艾尔比为首的一些人、政府军、以及狂客

谁都不是一座岛屿,自成一体
任何人的死亡使我有所缺失,因为我与人类难解难分
所以千万不要去打听丧钟为谁而鸣
丧钟为你而鸣*


  大自然对人类无限度的索取逐渐丧失了招架之力,它的反击就是向全人类下的战书。它不仅仅是惩罚那些有决定权的人,所有受益于自然的人都要直面死亡,但——


“灾难不能成为不守规矩的借口。”*


逼仄狭隘的小房间里站立了三个人。房间只有一扇小窗户,这让整个房间都有一种让人喘不过气的压抑的气氛。遗憾的是,那扇小窗户被塑料布蒙了起来,现在正是黄昏,但阳光照不进来。裸露的灯泡悬挂在房间内,没有灯罩阻拦的灯光明亮地晃眼。


艾尔比将手中紧攥着的地图在桌面上展开,他太紧张了,以至于那张地图变得皱皱巴巴,边角已经被他手心渗出的汗浸湿。这是他们所在的城市的地图,米诺用红色蜡笔将城市分为五个区域。

“政府军一直驻扎在市中心。”纽特皱着眉指向地图中心,中心处有一个醒目的红点。“而狂客——到处都是。”

米诺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纽特,经过他和几个人长达几天的勘探,政府军的确在市中心按兵不动。他们有足够的物资和坚不可摧的围墙驻扎在那里。而狂客并没有固定的所在地,他们散乱且没有组织,但这不代表可以低估他们的伤害力。

“我们的敌人到底是谁,政府军?还是狂客?如果我们对狂客说我们是朋友,狂客会毫不留情的把你咬个稀巴烂。但如果你对政府军说我们是朋友,他们会欢呼说太好了,然后用枪口抵着你的太阳穴,拿走一切供你生存的物资,美名其曰——为了最后的胜利。”

“阻止我们活下去的人都是敌人。”艾尔比将一颗子弹推入弹夹后回答米诺。

米诺没有再说什么,在政府军与狂客的斗争中生存实属不易。城市中的物资是有限的,他们没办法永远耗在这里。他看向在角落里保持沉默的纽特,而后者的注意力似乎一直都在那张地图上,纽特保持着将曲起的手指抵在嘴唇上的动作,直到查克吵吵嚷嚷的跑进来。


“盖里回来啦!”查克晃了晃举起的手臂,“他又捡了个人回来啦!”


从外面带回来幸存者并非稀奇事情,但盖里带回来幸存者的频率让所有人感到不安。先是查克,然后是特蕾莎,现在又多了一个麻烦。如果物资充足的话他们是不会介意多拯救一个人的,但他们担忧的不仅仅是物资。捡回来的幸存者在几天后变成狂客,大肆伤害身边人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


“好极了,我们又多了一份劳动力。”纽特赶在艾尔比开口之前先评价了盖里在本周捡回第三个幸存者的事。他能感受到艾尔比的不安,因此他偏着头看向艾尔比,艾尔比无奈的耸了耸肩,默许了这件事。艾尔比同意是纽特意料之中的,虽然艾尔比的顾虑纽特也有,但纽特不允许因为他们的顾虑而狠下心将一个幸存者拒之门外,看他自生自灭。他又看着盖里,开口询问,“那么,他现在在哪?”


“被我绑起来了,以防万一。”


盖里捆绑的方式令人惊叹,从脖颈一直到脚腕,似乎将那个可怜人和椅子粘在了一起。他的鼻尖上不知道沾染了什么灰尘,脸颊上也是,这让他看起来就像被扔出家的小狗。盖里把沾了水的毛巾塞进查克的手中,命令他去把椅子上那个人的脸擦干净。查克小心翼翼的靠近他,敷衍的抓着毛巾在他脸上胡乱抹了几下。那个人显然不满意这种粗鲁的对待方式,他耸耸鼻子以示抗议。纽特被他孩子气的动作逗笑。

“我是纽特,如果你是要和我们一起的人,那我们有必要互相了解。如果你变得和外面的狂客一样的话,我会是第一个赶走你的人。”

“托马斯。”托马斯说出自己的名字后抿抿唇打量着纽特,他在外面受伤后遇到了盖里,盖里不由分说就把他带到这里,这的一切对托马斯来说是陌生的,他得思考如果这些人怀有敌意他要怎么做。

“狂客?你们这么称呼他吗?”

“现在你要怎么证明你不是一个狂客。只有一次机会,菜鸟。”

托马斯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他现在被绑在椅子上丧失了行动的能力,没有办法用肢体语言表示什么,用语言来证明吗?他们很容易反驳自己,比如说什么神经病从来不说自己是神经病,托马斯有些为难。

“你能做到的,托马斯。”

数日前男人对托马斯说得话又一次回响在耳边,但这次不会让托马斯立即想出什么好办法,只是无形中增加了他的压力。必须要寻找一个突破口,让他们把注意力放在别的地方。托马斯想。其实他并不觉得这是一个什么真正的考核,没有狂客会思考自己到底是不是一个狂客。

“…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

当托马斯低声哼唱出这首儿歌时,几乎凝固的空气开始流通了。查克是第一个笑出声音的,似乎纽特也忍俊不禁。盖里现在已经确定托马斯不是一个狂客了,他更确定他捡回来了一个傻子。

“松开他,查克。”纽特无所谓的耸耸肩瞥了托马斯一眼,“期待你明天的表现,the last survivor?”

查克在给托马斯解开绳子的过程中不断抱怨盖里为什么绑得那么复杂,但他只敢在背后小声抱怨。托马斯问查克为什么自己被称为菜鸟,查克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看着托马斯摇了摇头。“这是每个新人的特殊待遇。除非你做点什么证明自己不是菜鸟,但是放弃吧,每个菜鸟都想做惊天动地的大事,我也不例外。但我现在只能给新菜鸟解绳子。糟糕的是如果再解不开我们就要一起错过晚饭了。”

“我很抱歉……”托马斯点了点头,吃不到晚饭对于一个孩子来说真的很残忍,所以他决定道歉。“纽特说得——明天的表现是什么?”

“菜鸟总是有那么多那么多的问题,纽特的意思是明天你要跟着他们一起出去寻找食物或是别的什么,你不能吃白食。”

纽特看到艾尔比倚在一个木架子上,他们刚来到这里时那个架子几乎被灰尘覆盖,生锈的铁钉显然已经不能再将木板与木板连在一起,但是米诺把它拆开重新组装,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那时所有人都觉得自己的命运与这木架子一样岌岌可危。

纽特知道艾尔比在等自己。

“他怎么样?”

“The last survivor?”

艾尔比点点头。

“他很聪明,比想象中的聪明。但聪明不是件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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